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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七十七章交易敗露,祠堂對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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譽王府的祠堂一向不對外開放,除非是事出緊急,比如說,一向清白精貴的譽王府竟然出了不曉得子孫。

而容石就是譽王府百年來不肖子孫第一人。

老譽王手拄著拐杖,一張臉也是鐵青,看得出來,他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,蒼老的眼眸緊緊的盯著祠堂之上,列祖列宗的牌位。

老譽王心內直覺,愧對列祖列宗,他怎麽就養出了,如此這樣一個不孝的子孫?

聽到老譽王傳召他們夫妻二人,容石與劉氏二人馬不停蹄趕了過來,二人相攜著走入了祠堂,對著老譽王叩拜,然而老譽王卻是冷哼一聲,不屑的撇過頭去。

“我老頭子可受不起你們這樣的大禮,起來吧。”

容石與劉氏面面相覷,老譽王這樣的態度讓他們很是茫然,同時心裏又有些擔憂,到底是出了什麽事,才讓老譽王如此對待他們。

而祠堂之內,站在老譽王身後的容墨,看著相攜而來的容石與劉氏夫婦,唇角一勾,揚起一抹冷笑,他今天,就要拆穿他們偽善的面目。

容墨對著容石微微福身,說不上恭敬,只是淡淡然行了一禮墨兒:“見過叔父,見過嬸嬸。”

容石淡淡的點頭,而一旁的劉氏確實覺得非常的不自在。

而看老譽王剛才的態度,他們今日進入祠堂,不是什麽好事,劉氏心虛不已,看向容石依舊鎮定的臉色,這才訕訕對著容墨點了點頭。

而容墨間日的態度更是讓劉氏心裏一驚,這個容墨一向自恃身份高貴,對自己這個做嬸嬸的,也是愛答不理 從來沒有什麽主動問好的時候了,今日,這容墨居然破天荒的主動向自己行禮,還是在祠堂之內,想著就覺得不正常,該不是容墨在老譽王面前說了什麽吧。

事出反常必有妖,他們今日可得小心為妙。

老譽王忙冷冷的看向容石,眼神之中滿是心痛,自己這個兒子,一向不讓他操心,可是卻背著自己做了許多大逆不道之事,真是好手段,把自己都給迷惑進去了。

“容石,跪下。”

老譽王冷聲喝道,驚的一旁的劉氏雙腿打顫,然而容石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,淡淡看向老譽王,反問道:“父王,不知兒子今日犯了什麽罪,惹得父王父王如此大動肝火?”

看容石這態度,是拒不認罪了,老譽王凝眸望向容石,很好,這是敢跟自己公然叫板了嗎?老譽王收斂神色,凝眸,冷眼掃過容石淡然無畏的面孔,冷聲道。

“容石,我問你,咱們譽王府的家規,可有一條,關於忠奸的辯義?”

容石有些不習慣老譽王突然轉變的態度,凝眉一思索,繼續臉不紅氣不喘的回答:“進思近忠,退思補過,將順其美,匡救其惡。”

“進思近忠,退思補過,將順其美,匡救其惡。”

老譽王重覆念著這一句,望向容石,不禁冷笑,聲音之中卻透著幾分悲涼與嘲諷,只是不知嘲諷的事容石,還是老譽王自己:”你倒是記得清楚。”

“譽王府的家規,兒子著實不敢忘,自當銘記於心,”

“沒錯,譽王府的家規你是銘記於嘴上了,卻是沒有記在心上才會做出,這等喪盡天良之事,容石啊容石,譽王府的老臉都讓你給丟盡了。”

“兒子不知道父王是因何事生氣,可是,兒子做事一向端正嚴明,怎會做出喪盡天良之事,父王是不是對兒子有什麽誤會?還請父王言明。”

容石心裏也有不好的預感,然而,卻還是端著一派義正言辭之像,一句話,說的理直氣壯的,直叫老譽王氣的牙癢癢,他原本還不打算與容石撕破臉,可是現在,容石死不悔改,他也不會再輕饒了他。

老譽王對容石可是失望之至,對於容石現在這幅嘴臉更是厭惡,直接將容墨交給自己的證據,呼啦啦砸到容石的臉上:“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。”

紙張灑落一地,其中容石的印章觸目驚心,容石一張一張撿起地上的紙張,一張一張地翻看,心卻已一寸一寸地沈了下去,原來自己這麽些年與東封國進行武器交易的證據,全都記錄在了這些紙上。

容石的眼眸轉了轉,陰暗的眸子當中, 陰謀算盡,然而面上對著老譽王擺出一副誠摯的態度。

“父王,兒子覺得這是有人在陷害我,身為南邵國的子民,身為墨城的郡王,身為王府的一份子,兒子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等與敵對國交易之事,兒子絕不會背叛自己的國家,背叛自己的子民,這是,有心之人在栽在陷害。”

容石說完,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容墨,隨即面向老譽王跪了下來,義正言辭,斬釘截鐵,一番話說的可謂是慷慨激昂,若是不知道容石秉性的人,只怕以為容石,才是問心無愧的那一個忍了。

然而,老譽王看著容石,卻是被他的這一副嘴臉惡心到了,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,吐在了容石的臉上 ,氣急敗壞的指著溶石的鼻子罵道。

“不肖的東西,當著列祖列宗裏面竟然敢如此混淆是非,你做過什麽事?難道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嗎?”

容石依舊不動聲色,伸出手,擦幹老譽王吐在著自己臉上的那一口唾沫,強忍惡心,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淡然而真誠。

“父王,兒子真的什麽都不知道,即便是當著列祖列宗的面,我也可以說,我根本不知道此事。”

容石轉頭跪向排位上的列祖列宗,以手起誓“這些東西也有可能是別人偽造的,父王難道就不應該先聽兒子解釋一番嘛。”

容石拒不認罪,老譽王也無可奈何,這一份證據之上,是容石與東封國進行武器交易的記錄,這上面的每一筆交易,都有容石的印章,白紙黑字,印章為證,假不了,而容石,竟然是睜著眼睛說瞎話,深深的把這麽一份重要的證據給賴掉了。

“容石,你自己看看,這上面可有你的印章,你不是說你要辯解嘛,好,我聽,我就聽你能說出什麽子醜寅卯來。”

老譽王語文簡直是被容石的不要臉給打敗了,老譽王心裏那個恨啊,他怎麽就生出一個不爭氣的兒子,做進壞事,還死不認賬,真是,辱沒了譽王府的門楣。

而容石對老譽王的憤恨,只是淡然道:“前些日子,兒子的印章丟失了,兒臣找了許久也不見,原來是美人用來做此等醜事,父王若是不信的話,可以派人去兒臣府中檢查,兒子沒有說謊。”

容石這是擺明了不認賬,老譽王冷冷哼聲,他怎麽可能會相信容石的這一番沒有半點說服力的說辭,但是偏偏,他跳不出錯來,容石的花言巧語,竟然讓老譽王無言以對。

此時,一直未出聲的容墨卻是淡淡一笑,蹲下身子,拾起掉落在地上的一張叫記錄,在容石的面前彈了彈紙張,聲音淡淡。

“叔父,我有一個疑問,不知您的印章是什麽時候丟的,不過,看著紙張,這泛黃的程度,叔父的印章已經丟了也好幾年了吧?”

好幾年,這三個字容墨著重的強調,老譽王猛然回轉過身來,他剛才是被容石的不要臉給震驚到了,現在一看,容墨手中放環的紙張,清清楚楚的印著容石的印章的,幾年的交易記錄,他竟然背著自己與敵國進行了幾年的交易,這幾年,他容石做的虧心事還少嘛。

容石的確有些緊張,他已經很小心了,卻還是被容墨抓住了把柄,但是此刻,容石不能承認,雖然容墨已經找到了證據,但是僅憑著這一份交易記錄,要檢定自己的罪行還是不可能,他可造作了準備。

“父王,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,這些證據是被人偽造的,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,既然發現這份證據的人,直指我與東風過進行武器交易,可是,地點呢,武器呢,我在哪裏生產武器?又在哪裏東封國的人進行交易呢?如果,提供這份證據的人連這一點都不能說清楚,那就只能說,他是在汙蔑我了。”

容石斂了斂心神,但心裏充滿得意,要知道,他可是早就將自己的那些武器以及制造武器的工具全都隱藏好了,他就不信容墨能找到那裏去。

老譽王被難住了,在看到這份證據之時,他就已經氣不打一處來了,但是真沒有想過,要去找到那些兵器,讓容石徹底認罪,但是顯然容石這麽提出來,表示他已經做好了準備,武器肯定被他藏了起來,他們就是想找,也很難。

老譽王有些氣惱,卻聽容墨突然出聲:“爺爺,我已經找到了武器艙你的地點,還有束縛雇傭的那些人,是不是誣陷,爺爺很快便明了了。”

容墨話落,容石一向鎮定的臉難得有了一絲裂縫,凝眉望向容墨,卻也只是故作鎮定:“那好,就請墨兒交出證據,否則,汙蔑叔父可是大不敬。”

“是,墨兒也希望是一場誤會,只是,證據在手,容不得別人狡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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